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蘭母看如蘭給珂兒拍照片，她覺得女兒做的也很對，忙拿出照相機給如蘭說：“給用相機拍吧，相機拍的要比手機拍的清晰。”

如蘭感激的接過母親遞過來的相機，對珂兒說：“來，寶，媽媽重新給你拍一遍，還是奶奶想的最周到。”

珂兒一直擔心爸爸被抓去坐牢，急忙用手捂住嘴說：“不，我不拍了，我的牙已經不疼了。”

如蘭和母親對視了一下，如蘭顯得有點尷尬。

蘭母搖了搖頭：腹語道：血溶於水，冇有血緣關係就是不一樣，乾什麼都有防戒心。

如蘭看著她的胳膊，小聲對母親說：“媽，你來幫我拍一下，這就是證據。”

蘭母偷看著珂兒，接過如蘭手裡的相機，長長歎了口氣，嘟囔道：“不客聽老人言，吃虧在眼前。”說著，一連拍了好幾張。

如蘭又解開衣領釦子子，露出脖子和胸部說：“媽，還有這。”

蘭母看著如蘭被劉三掐淤青的脖子和胸前一大片淤青，心疼的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，邊拍照相邊罵道：“這個王八羔子，心也太黑了，怎麼能把你掐成這個樣子，這還是人乾的事嗎？，轉身，我看後背還有冇有？”

如蘭配合著母親轉過身，蘭母撩起如蘭衣服，看後背也有一大塊淤青，心裡難過極了，含淚給如蘭拍完照。哽嚥著說：“離，週一就去法院起訴他，和這種人過太可怕了，簡直就是變態狂。”

如蘭眨巴著眼睛說：“主要是喝多酒了，如果不喝酒的話，他不高興了隻是喊幾句。”

蘭母怒吼道：“彆為他辯解，他的人品就是有問題，好的話，珂兒媽媽能和他離婚嗎？你也不想想？”蘭母說著又回頭看著珂兒可憐巴巴的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。

蘭母同情的看著珂兒說：“你們離了，又要可憐這個孩子了，你說她跟上她那個畜生不如的父親，能有什麼好日子過？”

珂兒恐慌的看著如蘭，心生後悔，她就不應該給媽媽出主意回奶奶家，她本來是希望奶奶收拾一下爸爸，好讓爸爸收斂一點，彆再欺負媽媽了，可她卻冇有想到，奶奶竟然支援媽媽和爸爸離婚。媽媽和爸爸離了婚，媽媽回奶奶家住，爸爸被抓走去坐牢，她就成孤兒了。

如蘭沉思了一會兒說：“媽，我會爭取珂兒的撫養權。”

蘭母冷笑道：“你也太幼稚了，你和她爸爸離婚了，你們什麼關係都冇有了，你有什麼資格爭取珂兒的撫養權，除非劉三死了，珂兒母親永遠找不到，或許有這個可能。否則，你想都彆想，冇有血緣關係，根本是不可能的。即使劉三死了，她母親找不到，人家還有她叔叔或者彆的親人，你屁都不是，是冇有這個資格的。”

如蘭覺得母親說的也有道理，她起身坐在珂兒身邊，摟住珂兒脖子，小聲問：“寶，假如，我是說假如，我和你爸爸離婚，你跟誰過？”

珂兒沉思了一會，淚水在眼眶裡打圈圈，小聲問：“媽媽，我要是跟你過，你還告我爸爸虐待兒童罪嗎？”珂兒說著，淚水排隊掉了下來。珂兒用手背抹著淚，無聲的抽泣著。

如蘭看著淚流滿麵的珂兒，心裡難過的感覺呼吸都有點困難，如蘭雙手緊緊的摟住珂兒，哽嚥著說：“媽媽對奶奶隻是那麼一說，是不會告你爸爸犯虐待兒童罪，如果爸爸對你好，你可以跟爸爸過，如果，我說是如果，爸爸對你還是現在這個樣子，整天陰晴不定，情緒反覆無常，動不動打你，罵你，你就可以到媽媽這裡來。總之，媽媽隻希望你幸福快樂。”如蘭說著已經哭出了聲。

珂兒又抹了把淚，哽嚥著問：“媽媽，你能不能不要和我爸爸離婚，讓我奶奶去收拾收拾一下他，讓他改一改他的脾氣。”

蘭母看著善良的珂兒，長長歎了口氣說：“狗改不了吃屎的，就像你爸爸那種人，奶奶可收拾不了。”

如蘭給抽了餐巾紙給珂兒擦著淚水，安慰道：“好了，彆哭了，把眼睛哭壞了，就畫不了畫了，畫不了畫，將來就冇有獎金孝敬你爸爸了。”

珂兒聽著如蘭的話，突然停止了哭聲，但淚水還是順著臉頰往下流。

蘭母對如蘭說：“你們想吃啥，我給咱們做一點，都這會了，真的成吃夜宵了。”

如蘭看了一下牆上的掛鐘，不好意思的說：“媽，其實我和珂兒也不餓，來之前我們在賓館餐廳吃過了，媽，你冇有吃晚飯？”

蘭母：“我吃過了，我是擔心把你們餓著，我早就吃過了，從你出嫁之後，我養成了五點吃飯的習慣，年齡大了，代謝慢了，吃的太晚了，胃就不太舒服。”

如蘭聽著母親的話，不由得撓了撓頭，心裡在想：我和珂兒搬回來住，又要打亂母親的生活習慣，不搬回來住，隻能租房子住，可母親肯定是不會同意我在外麵租房子住。唉，劉三這個混蛋，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，非要亂折騰。

珂兒依偎在如蘭懷裡哭了一會就睡著了，臉上還掛著淚水。

蘭母看珂兒睡著了，進如蘭屋子鋪好床，出來要抱珂兒回屋子休息。畢竟年齡大了，抱著珂兒，腰直不起來。

如蘭見狀，忙說：“媽，來，我抱，您彆看孩子挺瘦的，可沉了。”

蘭母心疼如蘭，知道如蘭胳膊疼，是不能用力的，非擋著如蘭不要抱，母女倆爭執著，卻把珂兒給吵醒了，珂兒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，嚇得坐直身子，吃驚的看著媽媽和奶奶，以為媽媽和奶奶又吵架了。

如蘭知道珂兒膽子小，忙說：“彆怕，奶奶看你睡著了，要抱你回屋子睡覺，結果奶奶腰痛，抱不動你，媽媽要抱你，奶奶怕我胳膊疼。”

珂兒揉了揉眼睛說：“謝謝奶奶和媽媽。”珂兒說著就起身向如蘭屋子走去，走到門口又回頭給蘭母說了句：“奶奶，晚安！”

如蘭起身從提回來的袋子裡取出給珂兒買的睡衣，剪掉吊牌，又小心翼翼的拆掉商標後，抱著睡衣向她臥室走著，又回頭給母親說了句：“媽，您也早點休息，好好睡覺，不許胡思亂想噢！”

蘭母微笑著向如蘭揮了揮手說：“你快去休息吧，隻要你不胡思亂想，我就阿彌陀佛了。”

如蘭回到屋子，看珂兒已鑽進被窩裡了，如蘭掀起被子，脫掉珂兒外衣，又給珂兒穿上睡衣，累得滿頭大汗，坐在床沿上喘息著，不由得想起她以前總是裝醉回家，母親給她換衣服的情景，覺得她很對不住母親，好想給母親一個深情的擁抱。

如蘭看了一下床頭上的鬧鐘，已經十點多了，母親平時這會肯定是休息了，她不想影響母親能早點休息，就忍住冇有出去擁抱母親，她想她以後要好好孝敬母親，一定要聽母親的話。她當初要是能聽母親的勸，也不至於跟著劉三受了這麼多的罪。她決定要離開劉三，她不想再委曲求全了，劉三的秉性她是感化不了的，再這樣堅持下去，說不定就冇有命了。

如蘭心情非常沉重的來到衛生間洗漱完出來，看母親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發呆。

如蘭又來到母親身邊，坐下，輕輕的摟住母親的腰，頭靠在母親肩上說：“媽，想什麼呢，快去休息吧，再不休息，明天黑眼圈就出來了。”

蘭母輕輕的拍著如蘭的手說：“我在想，你和劉三離了婚，這個孩子怎麼辦？”

如蘭：“咱們想辦法爭取一下，說不定法院會判給我。”

蘭母苦笑：“不可能，你們冇有血緣關係，再說，劉三也肯定不會同意的。”

如蘭惆悵的說：“不早了，先休息吧，明天我谘詢一下在律師事務所的朋友，看以什麼樣的方式，能使珂兒不受傷害，能快樂成長，這個孩子太善良了，她爸爸那樣對她，她還擔心咱們把她爸爸送去坐牢。”

蘭母：“這個孩子很聰明，也很敏感，以後當著孩子的麵說話，要注意方式方法。說真的，我一開始是特彆討厭這個孩子，慢慢的，我覺得她就是咱們自己的孩子，真的是捨不得讓這孩子再受苦。”

如蘭感激的看著母親說：“謝謝媽媽，我扶你回屋子休息吧。彆想那麼多了，車到山前必有路。”

如蘭扶母親回到屋子，看母親換上睡衣，躺在床上後，關掉燈又輕輕的關上門。

如蘭長這麼大，還是第一次這樣關心母親。

蘭母心裡也是暖融融的，覺得如蘭出嫁一年多後，真的是一下子長大了，知道心疼她了。

人都是要經過一些苦難才能成長起來，如蘭和劉三一年多的生活，真的是成長起來了，過去她一直想逃離的家現在卻成了她溫柔的港灣，躺在軟綿綿的床上，聞著久違的味道，從未有過的幸福感湧上心頭。她輕輕關掉燈，手伸進被窩裡握著珂兒的手，閉上眼睛沉沉的睡去。

劉三是在疼痛和孤獨中度過了一天，晚上，他又把如蘭和他的手機都開機，又把座機線插上，

他殷切的希望電話能突然響了，他更希望蘭母能追到他家，把他暴打一頓，要是那樣的話，或許他們還有挽回的餘地，如果蘭母都懶得理他，說明蘭母心死了，如蘭的心也死了，對他不抱任何希望了。

人都是個賤皮子貨，擁有的時候不知道珍惜，當失去或者即將失去的時候，卻有很多的不捨。

劉三躺在床上，聞著熟悉的味道，思前想後，覺得他還是給蘭母打個電話纔對，或許如蘭好麵子，壓根就冇有回她母親的家，因此，蘭母纔沒有給他打電話來。

劉三想著，又坐起來，拿起手機看了一下時間，已經是深夜十一點多了，蘭母肯定是休息了。

劉三睡不著，他又翻看著他和如蘭結婚前發的簡訊，他一直冇有捨得刪除，當他懷疑如蘭對他不忠時，聽著小區老奶奶的挑唆，他想回家把如蘭致殘時，他都會拿出他和如蘭的簡訊看，才用理智戰勝了他邪惡的心。他知道他不配如蘭，卻被小區多事的老奶奶鑽了空子，整天在他跟前說如蘭的壞話，使他心裡裝滿了仇恨的種子，這個惡毒的種子真的是傷害如蘭太深太深了。

劉三胡思亂想了一夜，基本上都冇有閤眼，好不容易熬到七點，心想蘭母和如蘭肯定是起床了，就壯著膽子撥通蘭母的電話，電話響了好久，卻冇有人接聽，自動掛斷。

蘭母在廚房做早餐時，電話響了，蘭母知道是劉三打來的，否則是不會有人大清早打電話，真的是太冇有素質了。蘭母冇有接電話，電話響了一會就掛斷了。

劉三肚子餓得咕咕叫，想出去買兩個餅子吃，腿疼得卻走不動，他一直想不通，珂兒為什麼要咬腿肚子，咬彆處或許還會好一點，咬到腿肚子那，真的是太疼了，想自己做飯吃，腿也是疼的站不住。劉三無奈的又衝了杯豆漿喝上，又找的吃了點珂兒的零食，腿疼得實在是難受，他又吃了兩片止疼藥。

八點多，劉三又撥打蘭母家裡的座機，電話響了好久，依然冇有人接聽。劉三心想家裡肯定冇有人，又撥打蘭母的手機，還是冇有人接聽，劉三失望的拐到屋子，躺在床上，又給蘭母編寫簡訊“媽，早上好！前天晚上因我喝多酒，酒拿神經，我失手打瞭如蘭和珂兒，不知如蘭和珂兒前天晚上是不是回家，她們倆個受傷了冇有，我真的好擔心，如蘭冇有拿手機，我無法聯絡她，請您轉告如蘭，我錯了，我真的錯了，請她再給我一次改錯的機會，我一定戒酒，從今往後，滴酒不沾，請媽媽好好勸勸如蘭，她千萬彆生氣，氣壞身子不值當，謝謝媽媽！

蘭母收到簡訊，戴上老花鏡看完簡訊，看著低頭吃飯的如蘭說：“劉三發的資訊，給，你看一下吧，態度端正，也意識到他錯了，你看你要不要再給他一次機會，畢竟頭碗飯好端。你現在和過去不一樣了，過去冇有婚史，還好找一點，現在再找，隻能找個和劉三一樣，都帶有孩子的，後媽真的不好當，不是所的孩子都像珂兒一樣，像著你，處處保護著你，好多孩子都為繼母相處不到一塊，整天弄得雞飛狗跳的。”

如蘭小聲說：“不用我看，我就知道他給您發簡訊都說了些什麼，這一年多，他情緒反覆無常，生性多疑，我們一起出去，碰見了學生的家長，同學或者同事的老公，我都不敢和他們打招呼，隻要互相打個招呼，他就能給你編出一部小說來，想象力真的是太豐富了，不當作家真的是太可惜了。”

蘭母放下機手，嚴肅的問：“那你決定和他不過了？”

如蘭：“已經決定不過了，家暴隻有零次和無數次！養兒防老，媽媽，您把我養育這麼大，容易嗎？不容易，假如他前天晚上把我掐死了，您的晚年生活怎麼過？您給我那個多事的舅媽怎麼說？她們真的是會笑掉大牙的，都怪我過去太任性，不聽您好的話，纔有今天這樣的結局。”如蘭說著，又流下了傷心的淚水。

珂兒放下筷子，忙抽了一張紙，站起來，走到如蘭跟前，摟住如蘭的脖子，給如蘭擦著淚說：“媽媽，彆哭了，好好吃飯吧，咱們現在不理他，讓他一個人躺在那好好想去。”

蘭母心情也是複雜的，她也無法決定如蘭和劉三是離了好，還是不離的好？

蘭母的手機又響了，是手機簡訊提示音。

蘭母又戴上老花鏡看是劉三發來的，劉三在簡訊中說：媽，我的腿受傷了，每走一步路，就會鑽心的疼，否則我會親自去看看您和如蘭，我去了，要殺要刮由您，可是，我現在去不了，等我腿好一點了再去，請您好好照顧如蘭，珂兒在您那，讓您費心了，有情後補，謝謝媽！

蘭母看著劉三發來的簡訊，不由想起珂兒說她咬她爸爸時的情景，不由得嘿嘿的笑著說：“珂兒，你把你爸爸咬殘廢了，說想來咱們家，都來不了。”

珂兒問蘭母：“奶奶，他是不是說我咬掉了一塊肉？”

蘭母笑說著：“這個他冇的說，隻是說腿疼的動不了。”

如蘭長長歎了口氣說：“

人嘴裡有毒呢，弄不好會感染，他應該去醫院看看。”

蘭母看著如蘭問：“如果你和他還想湊合著過下去，我就給他回覆資訊，勸他去醫院裡看看，如果你決定不和他過了？我就不回覆他的資訊，讓他知難而退。”

如蘭認真的思考了一會兒說：“決定不過了，我準備這定輩子就和您帶著珂兒過，再不相信任何男人，男人真的是太善變了，真的是太可怕了，如果，前天晚上，珂兒不在，我真的被活活掐死。”如蘭說著又傷心的哭了起來。

蘭母看著如蘭痛苦的樣子，她再也冇有說什麼，她能說什麼呢？因為她冇在經曆過家暴，她不能解經曆過被家暴人心理的恐懼感。她從小生活在一個幸福的知識分子的家庭裡，母親善良賢惠，父親知書達理，父母親一輩子相親相愛，相敬如賓，從來冇有紅過臉，更彆說吵架了，父母親從來冇有罵過她和弟弟，更彆說動手打他們了。她和如蘭父親，雖說因她職業原因，潛移默化導致她變成了比較強勢的女人，甚至有時候也不講理，動不動給如蘭父親大吵大鬨，但如蘭父親都是讓著她，從來不和她吵，更彆說動手打她了。

珂兒心裡也很不是滋味，雖說爸爸打她，但她還是從內心深處很愛她的爸爸，媽媽走了，不要她的，爸爸是她唯一的親人。因此，她也有點後悔當時就不應該咬腿肚子，咬腳麵或者腿上彆的地方，或許就不會咬的那麼深了，如果傷口真感染了，會不會把腿截掉，截掉腿，爸爸就不能開車了，那他一隻腿還能乾什麼？

劉三看蘭母不回覆他的簡訊，就知道答案了，他再冇有給蘭母發簡訊，他也要做一個真正的男人，他不會死皮賴臉的纏著如蘭，本來他們就不是一路人。

劉三想開了，心裡就冇有那麼愧疚了。溜下床，拐到廚房，忍著腿疼，給他煮了一大碗掛麪，放了點鹹鹽，滴了幾滴香油和醋，本想放點油潑辣子，又擔心傷口感染，就冇有放，端著一碗白麪條，拐到沙發上，坐下吃完一碗麪，感覺身體舒坦多了，似乎腿也冇有那麼疼了。

劉三打開電視，胡亂的調換著台，覺得冇有一個好看的，又關掉電視，拐到屋子，爬上床，覺得腿放平，疼痛還能減輕點。

劉三手機響了，劉三激動的以為是蘭母打來的，拿起電話一看，是他的堂哥打來的，劉三蹙著眉，接通電話：“喂，今天還是上不了班，腿受傷了，估計還要在家休息幾天，等腿好了，再去，麻煩你給張調度說一聲。”劉三接完電話，又把手機調到靜音，免得電話打進來，讓他白激動一場。

吃完飯，如蘭起身要洗碗，蘭母擋住冇有讓如蘭洗。

如蘭和珂兒換了一身休閒服，對母親說：“媽，我們去一趟書店，去給珂兒買套暑假作業。”

珂兒：“媽媽，我的暑假作業都快做完了，不用買了。”

如蘭：“就剩下這麼幾天開學了，你的作業放在家裡了，媽媽現在是想回那個家，要不，媽媽開車把你送到小區門口，你自己去取作業，或者你就在家裡寫作業，還能陪陪你爸爸，你爸爸腿受傷了，動不了，你還能給你爸爸煮個掛麪或者方便麪吃。”

珂兒急忙搖頭說：“不！你不回去，我纔不敢回去，我回去，爸爸又犯驢脾氣，我估計我這小命難保。”

蘭母也擔心珂兒一個人回去，劉三再罵或者再打珂兒，那就麻煩了，就勸如蘭：“先彆去買，讓珂兒調整兩天再說。”說著又問珂兒：“寶，你的作業寫的剩下多少了？”

珂兒：“語文寫完了，數學寫的剩下最後兩頁了，其實有一個下午時間我就寫完了。”

如蘭用讚許的目光看著珂兒說：“我的寶真棒了，那咱們就不用去買了，你去看電視吧，媽媽看會書。”

蘭母也用讚許的目光看著珂兒說：“這個孩子絕對是個考大學的好苗子。”

如蘭：“是的，珂兒將來一定要考最好的大學。”

珂兒自豪的說：“我要考清華或者北大。”

如蘭和蘭母都異口同聲說：“好，我們珂兒將來一定能考上清華和北大，因為我們的珂兒是最聰明，又是最努力學習的好孩子。”

好孩子都是誇讚出來的，珂兒聽著著奶奶和媽媽的話，又高興的說：“媽媽，我不想看電視，你輔導我寫遊記吧，開學了，我要把遊記拿到學校分享給我們班裡的同學。”

如蘭說：“好，媽媽去給咱們找稿紙。”如蘭說著向書房走去。

珂兒跟在媽媽身後，歡快的跳躍著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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