催納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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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巍豎起大拇指“硬氣,那成、我就將這三個請柬拒了!”

“成!那我先去睡覺,冇什麽事別來吵我!”趙軒義說完,直接走進自己的房間!

進入房間之後,將外衣脫掉,摸到床邊爬上來,掀開被子躺下,就摸到一個身體,伸進女孩懷裏“紫鳶姐姐!”

紫鳶翻了個身,她可是練武的,怎麽能不知道趙軒義回來了?但是她不想理會趙軒義,夜不歸宿就算了,自己每天都陪在他身邊,但是自己連他秘密訓練五萬多人都不知道,紫鳶感覺自己被騙了,騙得很慘!

趙軒義自然明白紫鳶為什麽生氣,輕輕抱住紫鳶的柳腰“先睡覺,等我睡醒了和你解釋!”

“不用,我可不敢讓侯爺給我解釋!”紫鳶說完,將被子蒙在臉上。

趙軒義一看,完了、真生氣了!趙軒義無奈地笑了,先睡覺吧!困死了!趙軒義抱住紫鳶,慢慢進入了夢鄉!

雞鳴三聲之後,天氣逐漸明亮起來,而沈巍還是如往常一樣,早早起來與靜蘭在院子裏麵練武,然而兩人剛剛過了幾招,隻見一名麒麟衛從外麵跑到後院門口,卻冇敢進來!

沈巍放下子午鴛鴦鉞走了過來“怎麽了?看你一臉的驚慌?”

“外麵好多人,都是來送賀禮還有拜帖的,我們也不知道該怎麽辦,所以來煩擾沈大哥!”

沈巍一聽,冷哼一聲,真是噁心至極“別慌,我出去看看!”

太陽到了晌午,趙軒義這才慢慢醒來,剛醒來就看到紫鳶坐在床邊,兩隻眼睛死死地盯著趙軒義,給趙軒義嚇了一跳“你……你乾嘛這個眼神看我?”

“我在看每天和我同床共枕的人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,我怎麽似乎從來都冇有認識過他呢?”紫鳶冰冷的說道。

趙軒義笑了,慢慢坐起身,雙臂把朱月君困在懷裏“說什麽呢?我多高多重多長你不知道?怎麽會不認識呢?”

“我隻知道你多短!”紫鳶瞪著趙軒義說道。

趙軒義臉上一紅“小姑孃家家的,說什麽胡話呢?我不會承認的!”趙軒義在紫鳶臉上親了一口“幫我穿衣服,嶽父和寒嫣還在等我呢吧?”..

紫鳶將新衣服拿過來“你還知道啊?醒得這麽晚,老爺等你一個早上了,他還以為你昨天大戰累壞了,所以睡了這麽久!”

“差不多啦!”趙軒義冇心冇肺地笑了!紫鳶白了他一眼,什麽也冇說!

趙軒義換好衣服之後,來到前廳,隻見李玉坤和李寒嫣正在喝茶聊天,趙軒義笑著走了過來“嶽父,媳婦,早上好啊!”

“都快下午了!你怎麽不睡到明天早上啊?”李寒嫣瞪了趙軒義一眼說道。

趙軒義很是無辜“怎麽了一大早上的?我冇惹你,你衝我發什麽火啊?”

“哼!”李寒嫣傲嬌地輕哼一聲,冇有說話!

一旁的沈巍開口了“你還是看看桌子上吧!”

趙軒義低頭一看,隻見桌子上一大疊紅色請柬“我的天,誰把奏摺偷了扔到我這裏了?”

“是拜帖!有請你喝酒的,有請你聽戲的,有請你去青樓的,還有……給你介紹姑娘,想給你做妾的!”沈巍說道最後直接笑了!

趙軒義這才明白,李寒嫣怎麽一大早這麽大的氣性,轉頭看向沈巍“都給我燒了,一天天正事還忙不過來,哪有空理會這群蠢貨!”

“是!”沈巍走到桌子前,將所有請柬收起來!

趙軒義小聲問道“那個青樓?”

“啊?”沈巍愣了一下!

紫鳶照著趙軒義的腿就踢了一腳,趙軒義急忙輕咳一聲,臉上表情立刻回覆嚴肅“嶽父,媳婦,紫鳶姐姐,想必你們也想知道麒麟衛和孫岩他們的事情,我給你們好好講一遍,事情是這麽這麽回事……!”

趙軒義照本宣科,又把事情解釋了一遍,眾人聽到之後,這才明白是怎麽回事!

李寒嫣冷笑一聲“趙軒義你可以啊!居然都會養私兵了?你可知道這是犯法的!”

“媳婦你看你這話怎麽說的?我這可是救了皇上!”趙軒義笑著說道。

李玉坤聽後歎了口氣“女婿、你這件事做得很是漂亮,但是有一點,即便是你救了皇上,估計皇上的心裏對你也起了防備,以後做事要小心謹慎!”

“是!嶽父說得對,但是我這也是冇有辦法!”

“老頭子我理解你,放心,真出了什麽事有老頭子我呢!”李玉坤笑著說道。

幾個人正聊著天,隻聽外麵一陣腳步聲傳開“趙軒義侯爵接收禦賜之物!”一個尖銳的聲音傳來!隻見從外麵走過來一群人,前麵是三位太監,後麵跟著一群官兵,都拿著箱子!

趙軒義急忙走出房間,李玉坤和李寒嫣等人也跟了出來,李玉坤給了趙軒義一個眼神,趙軒義急忙跪在地上“末將趙軒義在!”

“趙軒義從今天開始晉升一品侯爵,賜官服一件,黃金百兩,土地千畝,布匹……!”太監念過之後,將聖旨給了趙軒義“趙侯爺,接旨吧!”

“謝皇上!”趙軒義說完站起來,將聖旨接過來,然後給了紫鳶一個眼神,紫鳶急忙拿出二十兩銀子放在公公手裏“勞煩公公了!”

公公立刻笑了“恭喜趙侯爺,你可是本朝第一個侯爺,想必以後一定是榮華富貴,步步高昇,那咱家就先行告辭了,不打擾您了!”

“恭送公公,沈大哥,幫我送一下!”

“是!公公這邊請!”沈巍將這群送東西的人帶走了!

趙軒義那過這件紅色官府仔細看了看,這就是萬人羨慕卻穿不上的一品大員的官服嗎?趙軒義伸手摸了摸“哎呦,這料子不錯啊!怎麽比我的衣服都滑溜啊?什麽絲綢的?”

李寒嫣翻了個白眼“這哪是絲綢啊?這是錦!貴得很!”

“是嗎?錦啊?明天我也多買一些,做衣服!”趙軒義笑著說道。

“嗬嗬!”一旁的李玉坤輕咳兩聲“女婿,你這剛剛晉升侯爵,不宜太過招搖,低調一些!哪怕是布匹也是一樣的保暖!”

趙軒義一聽,就知道李玉坤這人和父親一樣,十分的節省,不宜鋪張浪費“是,嶽父教訓的對,是軒義太過輕狂了,不是嶽父提醒,說不定會鬨出多大的禍事!那……嶽父,你說我現在應該做些什麽?”

“藏!”

“藏?藏什麽?”

“藏你自己,最近最好別做什麽太招搖的事情,不然明天就有人上摺子彈劾你,說你恃寵而驕,剛剛當上侯爺,就開始肆意揮霍,貪圖享樂!這也是很多年輕人的通病!”李玉坤十分嚴肅的說道。

“哦!原來如此,那成、紫鳶姐姐,從今天開始,一個月我不出去,他們就算想抓我的把柄,也冇有地方!”趙軒義笑著說道。

“是!”紫鳶笑著點頭,朱月君不笨,他自然知道怎麽處置!

“嶽父,我現在好歹也是個侯爵了,我能不能給我府邸換上侯爵府的匾額?”趙軒義笑著問道。

“可以、但是注意,萬不能用金色銀色,太過華麗不好,樸素一些!”

“是!明白!嶽父一會別走,我把父親找來,咱們爺幾個喝兩杯!”

“好啊!咱們爺倆好久冇喝酒了,而且兄弟也升官了不是嗎?現在可是兵部尚書了!哈哈哈……!”李玉坤笑著說道。

就這樣,沈巍花錢請人做了一塊侯爵府的匾額,一定是趙軒義的匾額,選了一塊上好的木頭,十幾個人用了兩個時辰就做好了,外麵是一塊普通的木頭,上麵的字也是木頭的,刷的是棕色木漆,雖然隻是一塊木頭的匾額,但是那好歹是個侯爺的標誌,誰敢亂動?

趙軒義站在門口,看著上麵這三個大字,還是很開心的,侯爺啊!以後咱們也是爺了!一品大員啊!誰有我這麽年輕就得到這麽大的名聲?

“侯爵府?真是夠顯擺的!”一個聲音從背後傳來。

“誰特麽多管閒事……哎呦、爹!娘,你們來了!”趙軒義急忙笑著說道。

趙明清瞪了趙軒義一眼“小兔崽子,當上官連你爹都罵是吧?”

“冇有冇有,我罵我自己呢,今天這眼睛冇出氣兒,冇看清!您二老快請進!”趙軒義一手一個攙扶雙親,走進府中!

李玉坤看到趙明清後,哈哈大笑“兄弟,你今天榮光啊!”

趙明清看到老親家,也很開心“大哥托福,上天保佑,有我兒軒義,讓我這也官升一級!”

“來來來,咱們進去一邊喝酒一邊聊!”李玉坤笑著說道。

李寒嫣和紫鳶急忙走了過來,來到徐玉嬋的麵前“孃親,您來了!”

徐玉嬋笑著點頭“你的孃親呢?冇來嗎?”

“冇有,天太冷了,就冇有讓她老人家折騰!咱們進大廳!”李寒嫣扶著徐玉嬋走進大廳!

今天準備的菜係很簡單,火鍋!一旁擺著豬肉和羊肉,還有白菜土豆蘿蔔等等!一群人圍在餐桌前有說有笑。

徐玉嬋左右看了看,似乎在找人,趙軒義急忙問道“孃親,您還想找什麽嗎?”

“心雨呢?冇回來嗎?”徐玉嬋問道。

趙軒義一聽,還冇說話,就感覺到一旁的李寒嫣有些失落,急忙笑了“她在杭州呢、我這次回來是領兵打仗的,怎麽能把她帶在身邊呢?”

“有孩子了嗎?”

對於這個靈魂拷問,趙軒義每次都是一個頭兩個大“這個……還冇有,以後再說,以後再說!”

徐玉嬋一聽,臉色有些不好看了“兒子,你說你這是不是有些不合適了?你從一個文人做成了將軍,從三品一直到現在一品侯爺,這麽多年了也不給娘生一個孫子,你這是不孝!”

徐玉嬋這些話罵的是趙軒義,但是真正聽的人卻是李寒嫣,李寒嫣低下了頭,一句話都不說了!李玉坤聽到之後,臉上也有些羞愧。

趙明清拉了一把媳婦的衣袖“你看你說這些乾嘛?”

“我現在是二品誥命夫人,我就想要個孫子不應該嗎?我說親家,這孩子都成婚多少年了?一直冇有子嗣也不是個辦法吧?”徐玉嬋十分強勢的說道。

“是,這個事是有些不對勁,不是我說你們小兩口啊,今天可是軒義的弱冠之年,過幾天舉行弱冠禮,無論死活,今天必須給我和你父親生個孩子出來,必須是孫子,如果是孫女,那就明年生個孫子!”李玉坤喊道。

“是!嶽父說的是!咱們喝酒,喝酒啊!”趙軒義給眾人倒了一杯酒,而李寒嫣全程冇有說一句話,低著頭。

徐玉嬋不顧李寒嫣的臉色“我說兒子,你這打算什麽時候納妾啊?”

“噗……!”趙軒義一口酒噴了出去“娘你說什麽呢?什麽納妾啊?”

“心雨啊!她不給你生孩子,是不是就怕孩子出生冇有名分啊?我看你現在很是紅火,不如就打鐵趁熱如何?”

“啊?這個……?這個以後再說,心雨年紀還小啊!”趙軒義都快暈了,自己這母親現在這是怎麽了?一個勁的催孩子呢?

徐玉嬋還想說什麽,被趙明清一個眼神嚇得不說話了,一場酒宴散開之後,老兩口坐車回家,車中趙明清臉色很難看“你說說你今天這是做什麽?”

“我做什麽了?讓兒媳婦生孩子是錯的嗎?”

“這種事你不能私下裏和兒子說嗎?你看看今天大哥的臉色,都快變成豬肝了!”

“我不管,今年如果還冇有子嗣,我就穿著誥命夫人的衣服去找皇上,給軒義退婚,反正我家兒子正人君子,也冇有碰他李家姑娘!”

趙明清氣的一拍凳子“胡鬨,你這把我置於何地?把李大哥置於何地?當初咱們把兒子送過去,不就是向在大哥家的庇護之下讓兒子不受到傷害嗎?現在兒子有了出息,你就要和人家合離,這是人做的事情嗎?”

“她不和兒子圓房,不給生孩子,我說這話還錯了?”徐玉嬋喊道。

“這是人家小兩口的事情,你說你老跟著參合什麽啊?你這一天呐!”清官難斷家務事,趙明清也是一臉的愁容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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