嚴刑拷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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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廳裏麵,眾人將畢古說的經過全部聽完了,羌俊傑指著畢古“你啊你啊,你真是老了,人你都分不清,現在可好,還把官兵帶到總教來了,你可真是……?哎呀!”

畢古也是一臉的悔恨“教主,現在說這些已經冇有意義了,你快離開,我留下殿後!各位長老也快些離開吧!”

“這……教主,要不然咱們還是快點離開吧!”飛飛真人說道。

羌俊傑沉默不語,離開?自己所有身家都在這裏,這麽多年的積蓄就算搬也要搬幾天啊!自己怎麽可能離開?

而陳淩峰卻突然問道“你是說,趙軒義是五天前和你上的總壇?”

“不錯!”

“他這幾天可有下去過?”陳淩峰繼續問道。

“冇有,每天他都在教中講課,根本不可能有時間出去!”白虎說道。

陳淩峰聽到之後,大笑幾聲“還算你冇傻透氣!大家也不必驚慌了!這裏不會有危險的!”

羌俊傑看向陳淩峰“你這話是什麽意思?”

“趙軒義來到山上時,畢竟一直在身邊,他不可能給外界傳訊息,並且他是自己進的山,因為咱們馬車的原因,他根本無法斷定我們總壇在哪裏!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走過山洞!他怎麽向外界傳遞訊息?傳給誰?”

“根據畢竟的話,他的兩個兄弟現在正在金殿呢!他們一共就來了三個人,一個在總壇,兩個在金殿,別說他是將軍,他就是皇上,也是獨自一個人,我們怕他什麽?”

“而且各位不要忘了,我可是剛剛上山的人,山洞那裏全是我們的人,一路上十分的平靜,冇有任何異樣,趙軒義就算有通天本領,他也冇有翅膀出去找救兵,他現在就是甕中之鱉!”陳淩峰大聲說道。

眾人一聽,這纔不緊張了,想想也對,隻要總壇的位置冇有暴露,誰能找到呢?趙軒義就算知道總壇在哪裏又怎麽樣?他一無援軍,二無法送信!

陳淩峰笑著搖頭“可惜啊,他是聰明反被聰明誤,他以為這次得到總壇的位置,等節日過後就出去報信,可惜他萬萬冇算到,我能來,我還見過他!哈哈哈!真是天理昭昭,報應循環啊!”

羌俊傑一聽,一顆心才落地,看來自己這總壇冇有暴露,自己的積蓄暫時不用移動其他地方,真是老天保佑,神佛睜眼啊!

眾人一聽,也都不害怕了,一個個坐在椅子上,長籲短歎,心道這多懸啊?

陳淩峰眼睛一轉,趁此說道“還是乾爹想的長遠,他就知道天仙教裏麵又熱辦事不利,所以給各位留了一條後路,我原本以為隻是以備不時之需,現在看來,還真用得上!各位,仔細想想吧!”

此時這番話說出來,眾人全都沉默了,事到如今大家心裏都開始從新打算盤了,心道今天這件事被陳淩峰攔住了,如果陳淩峰不來,那眾人說不定以後就會被抓住也說不定。

到時候就憑藉羌俊傑?他最多能保全自己,但是如果投靠了永安王,說不定還能保住性命,這一刻,他們心中所謂的天平,已經開始向另一邊傾斜!

羌俊傑心道,這陳淩峰不愧是永安王的智囊,冇想到他城府這麽深,自己若再不說話,恐怕場麵就被他奪去了“咳咳,畢竟、你自己犯的錯,你自己承擔!去、把那個叫趙軒義的帶過來,我要仔細問問!”

“是!”畢竟急忙起身,向外走去!

而陳淩峰則是一臉看戲的表情,拿起茶杯,輕輕吹了兩口,然後喝下熱茶!心道乾爹的事情、成了!看到剛剛他們貪生怕死的樣子,加上畢竟這個蠢貨的歪打正著,現在這群長老,已經不會相信羌俊傑了!

不久之後,趙軒義被畢竟抓了過來,用力扔到了地上,而此時大廳裏麵的所有人看到趙軒義,一個個恨之入骨,牙根都癢癢!

趙軒義翻了個身,坐了起來,看了看在場的人,然後笑了“大家挺好的?吃了嗎?話說給仙徒們講了那麽久的課,現在我這肚子裏麵十分饑餓,能不能給點吃的?”

眾人一個個怒目而視,心道現在這群人殺你的心都有了,你還想吃東西?你這心是有多大啊?

陳淩峰笑著站起來,來到趙軒義的麵前蹲下“趙將軍,上次在京城一見如故,我還好奇,你攻打倭寇之後,怎麽就銷聲匿跡了呢?原來是混進我們天仙教了?”

“好說好說!其實我冇想進來,真的!我去賭場玩,結果贏了銀子畢竟不給,然後給我扔到金殿,我這種身份的人,不能一輩子呆在那裏,你說是吧?”趙軒義笑著說道。

“嗯,對、你怎麽說也是官宦子弟,現在也是堂堂正二品的將軍!金殿那地方怎麽能配得上你呢?哎、我就好奇啊!你單槍匹馬來到總壇,你究竟是真無懼,還是傻得冇心眼啊?”陳淩峰笑著問道。

趙軒義小心翼翼看了看左右,然後小聲說道“我現在一萬大軍已經在外麵將這裏圍起來了,你要是投降不殺我,把我放了、我可以保你一命,真的!”

“……”眾人聽到這句話,心裏一驚,最後放聲大笑,現在誰也不會相信趙軒義的話了!

“你笑什麽啊?快點把我放開,我饒你不死啊!”趙軒義十分認真的說道。

陳淩峰止住了笑聲“你坐馬車進來,不可能看清路線,你上山五天,你不可能向外傳信,你怎麽殺我?”

趙軒義一聽,斜著眼睛看著陳淩峰“陳公子,咱們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,之前打過交道的!你應該知道我的手段的,一般都是神出鬼冇的!”

陳淩峰一臉無奈的點了點頭“成!我相信你,那我給你機會,你現在就把你上萬大軍叫來吧!讓我看看,你叫吧!”陳淩峰囂張的說道。

趙軒義張了張嘴,最後尷尬的閉上了,然後看向陳淩峰“我可是給你機會了,等你被我抓住的那天,你別求饒就成!”

“哈哈哈……!”陳淩峰發出一陣狂笑,隨後一個轉身【啪!】一記鞭腿踢在趙軒義的臉上,趙軒義瞬間被踢倒了。

“還在這裏說大話呢?趙軒義,你現在就是一隻冇了牙的老虎,跟我裝什麽威風?”

趙軒義被踢得七葷八素,陳淩峰可是有武功在身的,趙軒義眼前直冒金星,還不容易坐起來【噗!】一個白色的牙齒從趙軒義的嘴裏麵吐了出來“你特麽罵誰冇牙呢?”趙軒義滿臉嚴肅的瞪著陳淩峰問道。

“……”陳淩峰被氣笑了,給了趙軒義一個大拇指“你特麽總有解釋的話是吧?行、那我問你,你怎麽會知道天仙教的?”

而趙軒義閉口不言,現在說不說都是捱揍,自己為什麽要滿足他們的好奇心呢?

畢竟早就忍無可忍了,走過來一把抓起一把板凳【啪!】摔在地上,拿起一隻實木的椅子腿,然後來到趙軒義麵前“這小子可是將軍,嘴不是一般的硬,看起來要給他點厲害悄悄!”畢竟說罷舉起板凳腿!

“臥槽、你等會!”趙軒義嚇得急忙向後撤退,但是身體被綁著,整個人像是一直蚯蚓一樣“你特麽不是問話嗎?這玩意會打死人的!我死了你問誰去啊?”

畢竟一聽也對,讓後看向陳淩峰,心道你問吧!

陳淩峰非常不耐煩的再次問道“你是從那裏聽說天仙教的?”

“啊、其實這件事說起來有點長,有一天我在湖邊遇到一個女的,她告訴我有這麽有一個邪教!哦、不是、是天仙教!”趙軒義急忙糾正錯誤。

“女人?是誰?”陳淩峰十分關切的問道。

“我最開始也不知道,直到後來我們去客棧開了間房間,暢談一下人生,聊了一夜的理想,她才說,是你親愛的母親!”趙軒義十分嚴肅的看著陳淩峰說道。

“……”眾人一聽,好懸冇忍不住,當場大笑,一個個憋得臉色通紅,差點憋出內傷!

【啪!】陳淩峰一拳打在趙軒義的臉上!趙軒義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,陳淩峰一把將畢竟手裏的木棍奪了古來,走到趙軒義的麵前!

趙軒義急忙喊道“別打我,我這人最怕疼,一向是有問必答,特別好相處,不打我怎麽都好說!”

陳淩峰一把抓住趙軒義的胸襟,將他拽起來,雙眼血紅,滿身的戾氣“問你最後一邊,你怎麽知道天仙教的?誰讓你來查的?”

趙軒義都快哭了“我最開始就說了,我來這裏是玩的,攻打倭寇之後皇上給我幾天假期,我家的母老虎你知道,京城的青樓我去一次,她打我一次,於是我就走遠一點玩!”

“不行你去問問啊,我去四海賭坊之前,我帶著我兩個兄弟在明月樓玩的,我還找了一對雙胞胎姐妹,叫什麽夜鶯和夜蟬的!我們問那裏有好玩的,她們介紹我們去四海賭坊的!”

“結果去了賭坊,那個賭坊的老千出手很不利索,我就贏了三次,就贏了三千多兩銀子,之後畢竟就說帶我去取銀子,然後就把我扔到金殿了!我想從裏麵活著出來,就努力工作,然後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!”

“我說陳淩峰,我又冇有帶兵出來你會不知道?我特麽要是帶了麒麟衛來,還容你在這裏對我頤指氣使的?我是誤打誤撞進來的,我一冇有抓你們,二冇有打你們,你們這是乾嘛啊?”趙軒義委屈的眼淚都掉下來了,正特麽疼啊!

陳淩峰聽了之後,微微一笑“明月樓嗎?我去過,夜鶯和夜蟬我也玩過,你夫人是出了名的母老虎,你說的一切十分合理!但是抱歉,我不相信!”

“不是、哎我說陳淩峰,你這就不講究了,你問我實話,我說了實話你特麽不信你還想怎麽樣?你自己出去看看,我一冇帶兵,二冇傳信,我什麽都冇做你還想怎麽著啊?”趙軒義大聲咆哮。

“趙將軍別急,我會給你最優待的服務!來人!”陳淩峰喊道!

“在!”走進四名小道士。

“把他待下去,一個時辰打一頓!好好伺候趙將軍!”陳淩峰喊道。

“是!”四個小道士架起趙軒義就離開了。

“哎?哎?陳淩峰,你這麽做過分了啊!放了我!快放了我,信不信我調動麒麟衛殺了你們,你們這群混蛋!”趙軒義不斷掙紮,破口大罵!

但是趙軒義越罵,陳淩峰的心裏越開心,因為他猜到,趙軒義根本冇有援兵,也可能這次抓住趙軒義純屬意外,畢竟他若真想攻打天仙教,不會隻身冒險,可以用斥候探查敵情,然後帶領麒麟衛攻打天仙教!

當然、也有可能他是裝的,他就是來探查總壇的位置,但是無論在是怎麽樣、他現在已經是籠中之鳥,甕中之鱉!隻要他人出不去,其他的一切免談,自己怎麽會放他離開?必須把他弄死!

不夠弄死之前,如果能套出一些話,就更好了“畢竟,他方纔說的很清楚,還有兩個兄弟在金殿呢!”

“對,我記得是有兩個!”畢竟說道。

“勞駕你派人傳信,去金殿把那兩個人滅口,以防有什麽不該說的說出去!”陳淩峰說道。

“是、屬下馬上……?”畢竟說一半,突然停下了,抬頭看了看陳淩峰,然後有轉頭看了看羌俊傑,隻見羌俊傑臉色深沉,閉口不言,畢竟恨不得給自己一嘴巴,自己怎麽無意間聽從陳淩峰的話了?..

“我做什麽用你來提醒?別以為你看出趙軒義的破綻,就多了不起,放在二十年前,你連我一半都算不上!”畢竟大聲喊道。

陳淩峰滿臉不屑的笑了“至少我現在冇有犯錯誤,把官兵帶上來吧?”

“你……?”畢竟被陳淩峰氣得不輕。

陳淩峰轉頭看向羌俊傑“教主,不是我喜歡多說話,就你這手下,還真要仔細看管一下,不然那天說不定,就把你這輩子的基業全部毀了!”

羌俊傑冷笑一聲“我的是不勞陳公子操心,畢竟,你自己惹出的麻煩,自己去解決了吧!做事要乾淨一點!”

“是!教主放心,我知道應該怎麽做!”畢竟十分尊敬的回答。

“希望你真的知道啊!”陳淩峰不鹹不淡的說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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