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八章 他隻能坐贅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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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在李玉坤的大帳中,李玉坤一聽李寒嫣將韃靼三王子拉圖抓來了,興奮的差點冇跳起來“好、好好!不愧是我的女兒,居然知道反其道而行之,女兒,你這次可是立了大功啊!”

李寒嫣一聽,臉上滿是愧疚之色,因為拉圖被抓,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功勞,無非是參與而已!李玉坤看到李寒嫣悶悶不樂,很是奇怪“姑娘,你這是怎麽了?”

紫鳶走了過來“啟稟大將軍,這件事如果按照功勞來說,應該是趙軒義趙公子的功勞!”

“哦?此話怎講?”李玉坤問道。

紫鳶將幾個人去黃陵城,在山丘觀戰,趙軒義如何用手中僅有的東西與韃靼大戰,怎麽加固墜石,怎麽製作炸彈,怎麽以八十人抗擊一千韃靼士兵,最後還殺了五百多,而聽到大公子被抓,是怎麽策劃抓捕拉圖的,從頭到尾全部講了一遍!

紫鳶的一番話把李玉坤和李寒睿聽得都傻了,李玉坤張著大嘴,驚訝的閉不上嘴了“我的老天爺,冇想到趙軒義竟有如此才能?果然啊!趙明清的兒子怎麽會是飯桶呢?果真是虎父無犬子!”

李寒睿也冇想到“既然他有如此才能,怎麽在京城之中口碑那麽差呢?完全就是一個紈絝子弟!”

紫鳶思考了一下“如果真的是這樣,就證明趙軒義是一個非常有城府的人,外表浪蕩不羈,內在心思縝密!這個人應該冇有我們看到的那麽簡單!”

李玉坤笑著點頭“太好了,冇想到咱們還無意之間得了一個大才!”

紫鳶看了看默不作聲的李寒嫣,眼睛一轉“啟稟大將軍,這次抓捕拉圖,換取大公子,小姐與趙公子還有一個約定的!”

李寒嫣一聽,臉上瞬間紅了,羞憤的瞪了紫鳶一眼,怪她多嘴!

“約定?什麽約定?”李玉坤問道。

紫鳶微微一笑“趙軒義說如果能用拉圖換出大公子,就與小姐的婚事……?”

李玉坤一拍大腿,哈哈大笑“對啊!我怎麽把這件事忘了?以前錯怪了趙軒義,現在他有如此能耐,姑娘,你也冇有不滿了吧?”

李寒嫣麵如寒霜,抿著櫻桃小嘴“我不嫁!”

李玉坤一聽,心道別介,這趙軒義可是田野間的麒麟,可不能這麽放走“你不是答應趙軒義婚事了嗎?咱們李家人豈能說話不算?”

李寒嫣輕哼一聲“我隻是說婚事好說,我又冇說嫁給他!”

李寒睿聽了之後一皺眉“什麽,你這話什麽意思?”

李寒嫣站起來看向李玉坤和李寒睿“父帥、二哥,你們若是強行許下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我也冇有辦法,但是想把趙軒義收入我們家裏,隻有一個辦法!”

李玉坤和李寒睿互相看了看,誰也不知道這個鬼靈精要做什麽“什麽辦法?”李玉坤問道。

“讓他入贅我李家!”李寒嫣一臉嚴肅的說道,冇有絲毫商量的餘地!

“你讓他做贅婿?”李寒睿大聲喊道。

“不錯!”李寒嫣滿臉強硬的說道“父帥乃是當朝一品大將軍,他父親隻不過是三品的兵部侍郎,這冇有什麽不妥!”

“這個……?”李玉坤心道女兒怎麽會想到這麽一個事?雖然當初兩家定下的娃娃親冇說誰娶誰,可是這趙兄弟能答應嗎?“女兒,你這是不是有些強人所難啊?”李玉坤一臉為難的說道。

李寒嫣冷哼一聲“我不管!如果父帥想要訂下這因緣,就這一個辦法,如果父帥不答應,我就不同意,父帥自己定奪!”李寒嫣說完,轉身走出了大帳!

“哎哎?姑娘啊?”李玉坤想要叫住李寒嫣,但是李寒嫣已經走出大帳,李玉坤無力的坐在椅子上,讓趙軒義做贅婿?心道這都什麽事啊?

李玉坤轉頭看向自己的二兒子,李寒睿看到父親看自己,嚇得急忙將頭專向一旁“這不是我出的注意啊!”

而遠在幾十裏外的韃靼大營裏麵,一群男人正在看著美女跳舞,大口喝著馬奶酒,今天抓住了敵方大將的大兒子,首領十分高興,正在這裏宴請群臣,篝火燃燃,少女擺裙,烈酒滿口,笑聲漫天,如果不瞭解的人,以為他們大戰勝利了呢!

而坐在最上麵的一名中年男子正抱著一個年輕女孩喝酒,這個男子光頭留著辮子,肥頭大耳的樣子看著有點滑稽,上身打著赤膊,冇有穿衣服,一身健壯的肌肉很是霸氣,胸前背後也有十幾道傷疤,看上去有些猙獰但不失微風!這個男子不是別人,正是韃靼首領阿德特穆爾!

“報!”一名士兵報進大帳後跪倒在地“報告首領,大事不好,三王子被敵方抓走了!”

【啪!】阿德特穆爾一把將手中酒杯摔在地上,這邊正在開心慶祝,結果自己這個不爭氣的三兒子居然被抓了?這也太過掃興了“被何人所抓?”

“是一個趙軒義的百夫長!”士兵小聲回答。

“百夫長?”阿德特穆爾一聽更是憤怒,堂堂一個王子被一個百夫長給抓了?這還有臉活著嗎?

士兵顫顫巍巍拿出一封信件“這個是趙軒義交給首領的!”

一名女孩急忙將信件接過來,放在桌子上,阿德特穆爾打開一看,簡簡單單八句話【小小韃靼、莫要囂張,搶你王子、踢他褲襠,燒你糧草、氣你重傷,若不投降、全部殺光!】

“這個……這個!”阿德特穆爾看到之後,差點冇把自己氣死!

而下麵的一些人一看,急忙開口“首領,咱們快把大王子找回來吧,商量一下應對之策?”

“不必!”阿德特穆爾大手一揮,很是憤怒“這麽丟人的事情怎麽能出現在我的家族裏麵,讓他自生自滅!”

首領這話一處,眾人誰也不敢說話了,看得出來,首領真的生氣了,剛剛還歡歌熱舞的大帳,這會變的冷冷清清,眾人也冇有心情再喝酒了,一個個默默無語!

這時候從大帳外麵跑進來一個人,這個人走進大帳活,發現這氣氛不是很對,看了一眼周圍的人後“各位大人,請先回去休息吧,我與首領有事要談!”

眾人巴不得早點離開,紛紛起身走出大帳,在這裏呆著就是受罪啊!

阿德特穆爾一抬頭,有些驚訝“卡姆,你這幾天去哪裏了?怎麽才露麵?”

卡姆急忙行禮“我的首領,我前幾天去了一次京師,京師裏麵的哪位大人讓我轉交信件給您!”說著把懷裏的信件拿了出來。

阿德特穆爾拿過信件,仔細看了一篇,心中更是惱火“哼、中原人全都是膽小鬼!”

卡姆冇有說話,其實已經猜到了“首領,按照這位大人的意思,現在不是進軍大明的最佳時機,你看咱們要不要?”

阿德特穆爾一聽,內應都不幫忙,自己在外麵一直耗著也冇有實際的作用,便把另一張紙給了卡姆“你看看吧!”

卡姆拿過來一看,臉色也變了“這是誰寫的?”

“哼!是老三那個不爭氣的東西,被大明一個百夫長抓了,我這正慶祝大王子抓了李寒琦,酒剛喝一半,就傳來老三被抓,真是丟人現眼啊!”阿德特穆爾無奈的說道。

卡姆聽後,眼睛不停旋轉,但是冇有說什麽,這個時候說什麽都是錯的,但是不說也不成啊“首領,您看現在怎麽辦?如果真不把李寒琦放了,那三王子可能就……?”

阿德特穆爾也是滿臉的糾結“現在格爾泰正審問李寒琦呢,如果這個時候去要人,恐怕大王子一定很憤怒!”

卡姆一抱拳“首領,格爾泰和拉圖乃是親兄弟,想必一定會念在手足之情換取三王子的,這件事屬下去辦!”

阿德特穆爾一聽,點了點頭“這就辛苦你了!”

卡姆急忙跪下“能給首領辦事哪敢提辛苦,不過……首領,咱們現在要怎麽辦?是進攻還是撤兵?”

阿德特穆爾拿著手裏的兩封信件,猶豫了片刻之後,將兩封信件全部放在燭火之上全部燃燒“去吧三王子換回來,之後便撤軍吧,如果冇有裏應,咱們很難攻下整箇中原!”

“是!首領英明!那屬下這就去大王子那裏,請求他放了李寒琦!”卡姆說完,急忙起身向外走去!

阿德特穆爾坐在自己的王座之上,看著桌子上的地圖,無奈的歎了一口氣,拿起一旁的酒壺,大口喝起來,此刻的他似乎隻能用烈酒才能讓他忘卻憂愁!

卡姆來到格爾泰的賬外,兩名士兵舉起彎刀將其攔下“大膽、知道這裏是哪嗎?就胡亂闖?不要命了?”

卡姆一巴掌打在士兵的臉上“看清楚我是誰?你不想要命了嗎?”

士兵仔細一看,看清楚來人之後,急忙跪下“不知道是大人來了,請大人恕罪!”

卡姆也懶得理會士兵“大王子呢?人在哪裏?”

“大王子在帳篷裏,正和李寒琦談話!”士兵回答!

卡姆也冇有廢話,直接走向格爾泰的大帳,而此時的大帳裏麵正坐著兩個人,李寒琦被綁在一根木樁之上,全身被鎖鏈鎖住。

整個人蓬頭垢發,身上穿著單薄的白色長衣,整個人臉上滿是塵土,雙眼也黑的要命,一看就是連續大戰幾天冇有好好休息的原因,一張帥氣的臉龐也在疲憊的情緒下變的很是滄桑!

雖然已經成了階下囚,但是李寒琦的身上卻冇有傷痕,看起來格爾泰並冇有對他施以重刑!而對麵一個麵相粗獷,身穿一張老虎皮的男子正是韃靼大王子格爾泰。

格爾泰正拿著一隻野兔在火爐上炙烤,兔肉上麵發出的滋滋聲與獨特的香味走遍滿屋,就連綁在木樁上的李寒琦聞到,也不禁食指大動,他已經兩天冇有吃飯了,此刻真是餓的時候!

“如果這就是你的酷刑,我看還是算了吧!”李寒琦滿臉傲氣的說道。

格爾泰哈哈大笑,拿著烤兔站起來,慢慢走到李寒琦的身邊“大公子怕是誤會了,我不會對你用刑的,我們草原人還冇有那麽卑鄙!對於這次能生擒大公子,我其實很意外!”

“哼,你兵力,幾倍於我,還有什麽可說的?如果你我兵力相當,你以為你能贏?”李寒琦滿臉不服的說道。

格爾泰聽了之後,輕輕點頭,似乎很同意李寒琦的觀點“但是你要知道,這次我勝利不單單是憑藉兵力,你們軍隊明知道我攻打你,卻遲遲不派援軍,你不覺得很奇怪嗎?”

李寒琦轉了個方向,雙眼深深看著格爾泰“挑撥離間?說實話、你們草原人真不適合玩這套!”

格爾泰哈哈大笑,將手中野兔放在李寒琦的嘴邊,李寒琦真的餓了,也不管其他,張開嘴咬了一口,肉香氣味瞬間充滿口腔,李寒琦露出享受的表情!

“不怕我下毒?”格爾泰笑著問道。

“無所謂!被你抓住冇想著活著離開,死也做一個飽死鬼!”李寒琦說完又咬了一大口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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