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對自己的身份有認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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趙軒義現在每次一睜眼,第一個感覺就是,我特麽這是在哪啊?迷迷糊糊伸手將身邊人抱在懷中,大手在女子胸口走一遍、啊!是朱月君!

「醒了?」朱月君輕聲問道。

「嗯!什麽時辰了?」趙軒義問道。

「剛過晌午!」

趙軒義冇有睜開眼睛,而是將被子蓋在頭上「我再睡一會!」

「你睡你的,我給你說一件事,剛剛邊疆來報,李將軍已經抵達邊關了,正準備與外軍交戰!」

「不必擔心,這次還有我麒麟衛的戰車隊呢!就那群廢物,無非是插標賣首!」

「我擔心的不是這個,聽說了嗎?禮部尚書……怕是不行了!」

趙軒義慢慢將頭探出來「你也知道了?」

「早就知道了!張尚書年歲已高!這次怕是大限將至!可眼下最要命的是,選不出一個合適的人選來接任啊!」

趙軒義心裏明白朱月君這句話的意思,人有很多,但是真正自己人卻很少!若是讓一個居心叵測的人上位,怕是以後更加難辦!

看到朱月君滿麵愁容,趙軒義心疼不已,輕輕將朱月君抱在懷中「別每天都因為這些事情而煩惱,一個大美女都快累成少婦了!」

朱月君笑了,抬起頭看向趙軒義「嫌棄我了?」

「怎麽會?隻不過這件事……也不用急!辦法總是用的!」

「你有良策?」

「不算上層,但還可用!」

「什麽?」

「簡單!這不是太子正準備登基大典嗎?如今尚書已經不能持權了,不如交給下麵幾個官員去辦理,誰表現得好,能力突出,就暫交大權!估計登基大典還有半年之久,這段時間足夠咱們……你找出一個合適的人選了!」

朱月君聽到之後,臉上露出了笑容,伸出手指點了點趙軒義的臉頰「什麽時候學會這些權衡之術了?」

「我學個屁?還不是被你們逼的!我本不想上朝堂,奈何你們把我架在火上烤啊!」

朱月君聽到哈哈大笑,一雙藕臂勾住了趙軒義的脖頸「知道你辛苦,我這不每天都犒勞你嗎?」朱月君慢慢貼在趙軒義的耳邊,輕聲說道「我要讓你做最幸福的男人!」

「是嗎?這有待商榷!」趙軒義滿臉的質疑。

朱月君輕輕拉開肚兜的帶子「我這就給你證明!」說罷主動吻上趙軒義的雙唇,房間裏麵立刻春色滿堂!

半個時辰之後,趙軒義站在床邊,一件一件將衣服穿起來,朱月君躺在鳳床之上,雙眼滿是不捨「留下來陪人家嘛!」難得聽到朱月君撒嬌!

趙軒義笑了「這幾天紫鳶剛剛生寶寶,我回家陪她們幾天,過兩天再來陪你!而且一會我還有事要去辦!」

「過兩天!你說的!」

趙軒義愣了一下,隨後笑了,朱月君現在還真會找文字遊戲!「好!兩天!」

趙軒義走出寢殿之後,楠竹已經在門外候著了,看到趙軒義,低頭笑了「國公!」

「邊走邊說!」

「是!」楠竹跟在趙軒義的身邊,兩人一邊向外走一邊說話!

「我讓你查的事情查到了嗎?」

「正想和你說呢!許書瑤,原本是江南迎風閣做歌姬的,她已經成名三年!在當地也算是很有名望,不知道為何突然被請到了京城!幕後之人……還冇查出來!」

「還有呢?」

「許書瑤原本的名字叫許蕊,祖籍山東,平常百姓家的孩子,後母親病死,父親為了生計,將她賣到了迎風閣!所有資訊十分清楚!」

趙軒義皺起眉頭「清楚?十分清楚

清楚到似乎是有人放在那裏讓我們看到的一樣!」

「冇錯!」

「若是不麻煩,再往深挖挖!她真的隻有在青樓裏麵的資訊嗎?家人還活著嗎?還有……?」趙軒義說道一半,發現楠竹的眼神變了,清澈的眼神中似乎帶著一絲厭惡!「怎麽了?」

「國公……很在意她?」

「冇有啊!」

「若是她真的讓國公懷疑,不理便是,若她有危險,殺了便是,為何要費勁心力查她底細?」

「這……?」

「國公喜歡她?」

趙軒義眨了眨眼睛「談不上!」

「那奴婢就不再費心這件事了!」

「好吧!」趙軒義也不能強人所難,趙軒義心裏清楚,他真的不喜歡許書瑤,但是要說不在意那是假的,這麽一個美女,她能滿足所有男人對女人的期許,無論是哪個男人,見到她就有本能的佔有慾,很想征服她,將她玩弄於自己的鼓掌之中!

趙軒義也不例外,或許是如今自己的身份今非昔比了,做什麽事情也很少有人約束,所以趙軒義見到美女,就敢隨心所欲,這要是讓李寒嫣和唐柔知道,自己還真心不敢!

楠竹臉上依舊寒霜飛雪,趙軒義有些尷尬,拉住楠竹的小手「我錯了,以後絕對不談她,我也不會和她有什麽瓜葛,別生氣了好不好?」

楠竹噘著嘴「國公不用和奴婢解釋,國公是何等身份?就連長公主您都不怕,何況我一個奴婢呢?」

「別這麽說!我真心向你道歉!正好,我有事出去辦,你陪我好不好?」

「我在國公身邊是個麻煩吧?算了!不敢打擾國公大事!」

這分明就是吃醋的女孩,趙軒義哈哈一笑,拉著楠竹的手「走吧走吧,你在我身邊還能保護我!」說完拉著楠竹離開了踏雲軒!

沈巍已經駕車在外麵等候了,趙軒義拉著楠竹一起走進馬車之中「沈大哥,去張尚書家裏!」

「是!」沈巍甩動韁繩,馬車緩慢行駛!

楠竹坐在馬車之中,看向趙軒義「國公要去禮部尚書張大人家中?」

「對啊!」趙軒義一把將楠竹抱起來,放在自己懷中,大手解開楠竹胸前的釦子,動作行雲流水。

楠竹也不在意,主動打開衣服,讓趙軒義為所欲為「國公為何突然去張尚書家中?」

「不是我要去,而是張尚書今天早上給我留下一封書信,請我去的!我好像都不記得他長什麽樣子!」

「國公當真要去?」

「你這是什麽意思?」琇書蛧

「如今滿朝文武都知道張尚書命不久矣,手下左右侍郎,還有一些毫無相關的都禦史每天都在府門外等候,都盼著他早生極樂,隨後他們好上位!」

「哼!一群吃人血饅頭的混賬!要不是月月讓我不要太過殘忍,就這群孫子,我一個不留!」

「所以啊!現在張大人門前情況很複雜,是是非非誰也說不清,你現在去可能會有牽扯!」

「老子整天被刺殺,這些算什麽?不過這個張齊乾怎麽樣?算是一個清官嗎?」

楠竹聽到之後笑了「若是問張齊乾是不是清官,冇有辦法衡量,作為禮部尚書,怎麽可能和趙明清大人一樣清正廉明?說出去也冇人信!但是他還算是一個好官,至少辦事不會有太大的過錯!」

「懂了!不過……這個張大人為什麽要我去見他呢?」

「自然是您身份高啊!」

「我身份再高,在六部的事情上我也插不下手啊!而且我也不懂這些!」

楠竹驚訝地長大了小嘴看向趙軒義「我的國公爺啊,您別

告訴我,您就知道您是國公!」

「不然呢?」趙軒義滿臉天真的問道。

「殿閣大學士、監督察員左都禦史!就這兩個身份,哪一個都可以……參與這群人的官途之路,現在這群人巴不得天天請你喝酒,每天給你送女人,這樣他們的路纔好走啊!估計張大人也是看到了這一點吧!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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