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重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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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咱們一路走來,我之前感覺至少有三分之一是冰麵,其餘的都是雪地,而走過來之後我才發現,有一半的地區都是冰麵,士兵和馬匹都不敢快走,步兵本來就很慢,加上無邊無際的恐懼,估計他們會更慢!」

李寒嫣聽到趙軒義的分析之後一臉的不痛快「遠東真是夠摳門的,居然就給了兩萬騎兵,要是都是騎兵那就好了!」

「人家肯借兵我就知足了,就這四萬兵馬的人情,我都不知道怎麽還,好在咱們現在已經有了七萬五千人馬,哪怕是東瀛現在想要來一場巨大的反擊,咱們也不怕!」

「嗯!七萬多人,雖然兵多是好事,但是相應的,糧草消耗很快的,我們現在的糧草能用多久?」李寒嫣問道。

「不會很多,估計撐不過一個月!」

「什麽?隻有不到一個月嗎?」

「這還算上這兩天收回來的糧草,不然半個月都是問題!但是這無所謂,過兩天出征,一路上我們殺人取糧,殺雞取卵!足夠我們維持生活的,隻要東瀛有人,咱們就餓不死!」

李寒嫣笑了「希望你說的是真的!」

「當然,我什麽時候騙過你?」

「很多啊!當初你每天去醉春樓,哪天回來不騙我?」

「哎呦我的祖宗啊,都多久的事情了?你怎麽還記得啊?真是!」趙軒義說完將李寒嫣緊緊抱在懷中,然後慢慢向李寒嫣的嘴唇親去!

而李寒嫣冇有閃開,兩人終於吻在了一起,趙軒義輕輕親吻李寒嫣的嘴唇,自己這夫人對於這些事情還是一個新人,自己可不想將她嚇跑了,輕柔緩慢,就好像是在吃冰激淩!

伸出舌頭,將李寒嫣的兩排貝齒全都數過一遍,嗯,一顆不少,隨後趙軒義想要撬開李寒嫣的貝齒牙關,但是李寒嫣堅守陣地,絲毫不給趙軒義機會!

鬨的趙軒義都被氣笑了,附在李寒嫣的耳邊「傻瓜,張開嘴!」

「為什……?嗚嗚?」李寒嫣剛剛說話,被趙軒義趁虛而入,封住了她的嘴唇,李寒嫣感覺似乎有一條毒蛇跑進了自己的口中,在裏麵翻江倒海,隨後抓住自己的香舌,不斷纏綿環繞,絲毫不給自己反擊的機會!

這就是親吻嗎?自己曾不止一次看到趙軒義和紫鳶親吻,但是卻是第一次體會到這個感覺,李寒嫣慢慢閉上眼睛享受起來,一雙玉手也抱住了趙軒義的肩膀!

兩人正在甜蜜的親吻,突然一陣女子的呻吟傳了過來,趙軒義和李寒嫣立刻分開,一起抬頭看向一旁的牆壁,聲音是從隔壁傳來的,而隔壁當然就是青蓮和劉博!

李寒嫣一張臉羞紅不止「真是……?」李寒嫣也找不到形容詞了!

趙軒義輕聲笑了「好了,人家父親好久都不見了,由著她們吧!」

「這牆壁怎麽一點也不隔音啊?」

「就一層窗戶紙,一塊磚頭都冇有,你還想怎麽隔音啊?」

「就一層紙?」李寒嫣驚訝地問道。

「你認為呢?而且你冇看到,這個牆壁還能打開呢,就像是門一樣,一拉就開!要不我打開你看看?」

李寒嫣一把拉住趙軒義的手臂「別鬨!青蓮和劉博在隔壁呢,你打開還讓不讓他們活了?」

趙軒義哈哈大笑,將李寒嫣抱在懷中,大手抓住李寒嫣的翹臀「等我們回家,我們也入洞房!」

李寒嫣急忙將自己的臉鑽進趙軒義的懷中,久久不願抬起!

而京城這邊,趙軒義已經走了一個多月,而各方勢力也在暗潮洶湧!一大早,齊連忠親自坐著馬車來到皇宮的午門外,下車之後,小心翼翼將自己女兒接出來!

齊晴雨膽怯的下了馬車,看著那恐懼的皇宮,此刻的齊晴

雨再也冇有當初剛剛進入皇宮的那個新鮮感與興奮的心情,隻是感覺看到這個皇宮,心裏特別的恐懼!

「爹,如今太子已經不在皇宮裏,我還去做什麽?」

齊連忠瞪了一眼自己的女兒「你是真的傻還是假的傻?原本讓你進去就不是找太子的,而是讓你陪著皇後,太子妃這個位置隻要一天冇有定下來,咱們就不能停下,我聽聞最近黃寧的姑娘也往裏麵跑,我齊家的女兒怎麽能輸給他?」

齊晴雨看著已經無法勸阻的父親,隻能拿過準備好的禮品,向皇宮的大門走去!此刻無論自己說什麽,都是徒勞無功的!

明月宮中,楠竹快步走進大廳之中「長公主,齊晴雨又來了,我剛剛看到她進入了皇後的寢殿之中!」

明月宮滿臉的冰冷「這個齊連忠還真是不知廉恥,難不成我們殺的人還不夠提醒他的?居然還讓她女兒進入皇宮?當真不把我這個長公主放在眼中!」看書菈

「長公主,要不要奴婢過去教訓她一番?」

「不必、如今皇後很喜歡這個丫頭,若是當麵教訓,恐怕會駁了皇後的麵子,先不用管她,一個閨閣女子,還能興起什麽風浪?」比起這個,朱月君更擔心的是趙軒義那邊!

京城與東瀛的距離可謂是天地之差,自己的月衛都觸及不到的地方,如今那邊什麽情況也不知道,一切的事情都彷彿是石沉大海一般,這讓朱月君每天都在憂慮,一顆心久久不能放下!

「還冇有太子的訊息嗎?」

「冇有,自從他們離開大明之後,就完全斷了聯係,至少遠東方麵還有任何訊息!我已經讓月衛負責調查,但是……還冇收到任何訊息!」

朱月君歎了口氣,將手中的摺子放下,慢慢閉上了眼睛,楠竹慢慢走了過來「長公主,您如今日漸消瘦,要不要我傳太醫過來給您看看?」

朱月君揮了揮手「不用,我隻是有點疲憊而已,冇事!最近京城裏麵怎麽樣?」

「京城裏麵冇有什麽,但是……永安王那邊很是熱鬨!」

「永安王?又在鬨什麽幺蛾子?」

「最近他兒子和姑孃的婚事將近,聽說廣發請柬,朝中有不少大臣都收到了!」

「都有誰去了嗎?」

楠竹搖了搖頭「他們即便是收到了請柬也不會自己去的,估計會讓下人將禮品送過去,不然就暴露了自己和永安王的接觸!」

「哼!這群吃裏扒外的傢夥,還真以為永安王能成氣候不成?」

「長公主,咱們要不要做一些什麽事情?」

「暫時不用,永安王這無疑是在給朝廷施壓,告訴我們他有多大的實力,不過他這些黨羽朝廷麵前能幫助他的還有多少就說不準了!對了、給我也準備一份禮物送去!」

「我們……也送禮?」

「當然,這麽大的喜事,咱們要是不表示一下,也太小氣了!」

「那……長公主,咱們送什麽啊?」

「不能太寒酸,命令工部,用黃金給我雕刻一樣東西,皇家送出的,必須是重禮!」朱月君說完,嘴角露出一個笑容!

福瑞王府內,朱哲林坐在書案之前,手中拿著一個暖手壺,桌子上放著一個竹簡,一邊看一邊不住地點頭。

趙軒禮從外麵走了進來,看到朱哲林後,雙手抱拳行禮「參見王爺!」

「來了,進來吧!」

「是!」趙軒禮走進書房「王爺,您著急叫小人來,是不是有什麽事情?」

「你弟弟去東瀛,已經走了一個月了吧?」

「是!差不多!」

朱哲林將手中的竹簡收起來,轉頭看向趙軒禮「前幾天我派

出人調查,證明上次本王得到的藏寶圖是假的!也就是說真的還在護國公府內,而如今趙軒義不在家,你能不能想想辦法得到?」

趙軒禮聽到這句話,心裏一驚「王爺,這……恐怕不妥吧?我兄弟不在家,府中隻有幾個弟妹,我這個當哥哥的獨自前去不合適!」

「本王什麽時候說讓你走正門了?」

趙軒禮眼皮一眨,隨後看了看朱哲林的臉色,慢慢低下了頭「是!小人明白!」

朱哲林點了點頭「趙軒義一時半會回不來,想必護國公府不會這麽太平,你可以自己找機會?」

趙軒禮眼睛一轉「王爺,莫非你聽說了什麽?」

「你希望我聽到什麽?」

「這……冇有!小人這就去辦!」趙軒禮說完,轉身退下了!

護國公府內,紫鳶正坐在書房裏麵在看賬本,雖然現在府中不缺少銀子了,但是每一筆支出紫鳶都要算得清楚,不可肆意揮霍,這或許隻有當年經曆過漂泊乞討的人纔會清楚!

房門打開,一個小小的身影走了進來,隨後抱住了紫鳶的大腿「紫鳶姨娘!」

紫鳶放下手中的筆,低頭看向劉夏婉這個小天使「又怎麽了?不是讓你去練功了嗎?」

「已經結束了,這些天在府中好悶啊,我們出去玩好不好?」對於這個活潑靈動的孩子,紫鳶也很喜歡,慢慢將劉夏婉抱起來,放在腿上。

「姨娘現在身體不方便,不能出府,你就在家裏麵玩,若是冇有去處,就去找你唐柔姨娘,去看看趙明弦?」

「那個小不點有什麽好看的?每天就知道哭,還很不聽話!」

紫鳶笑了「你小的時候也是一樣啊!」

「姨娘,他們都說你有了身孕。明年就會生下小寶寶,可是你是怎麽把小寶寶放在肚子裏麵的?」

「……」一個天真無邪的小女孩問出這個問題,讓紫鳶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麽回答!

唐柔的房間裏麵,唐柔和幾個女孩正在哄著孩子,杜心雨抱著趙明弦不斷晃著,趙明弦發出開心的笑聲,唐柔看到杜心雨這麽喜歡孩子,不由說道「這麽喜歡自己生一個啊?」

「纔不要!」杜心雨嚇得連連搖頭「我到現在都奇怪,當初你生孩子的時候我感覺你都快死了一樣!」

唐柔無奈地搖頭「確實有那種感覺,但是我們作為母親都想有自己的孩子啊?」

「夫君說了,不會強迫我生孩子的!我可不想疼死!」

「你就遇到夫君這樣通情達理的人吧,若是嫁到別的人家,估計你不想生都不成,母憑子貴,你冇有孩子,估計你連吃飯都是問題!」

「我可以自己賺錢啊!」

「如果夫君你讓你出府呢?你給你銀子呢?你用什麽賺錢?我有多少姐妹,當年被人高價贖身,結果最後能過得如意的屈指可數!」

杜心雨將孩子交給哈克嬭「唐姐姐,你當年怎麽看上夫君的?」

唐柔想起當年和趙軒義的事情,笑了「眼瞎唄!話說夫君都走了這麽久了,怎麽一點訊息也冇有啊?」唐柔說完,露出一副擔心的表情。

「不用擔心啦,夫君一定不會有事的,他那個人命硬得狠!」

唐柔笑了「真羨慕你這種長不大的樣子!」

護國公府內一切平靜,雖然趙軒義已經不在府中,但是府內似乎並冇有什麽不一樣,也冇有遇到什麽危險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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